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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冬角色越清楚,做人越舒服

这是《睡睡平安之梁注论语》

再推的第92篇

入睡之前,枕着《论语》,睡出更好的自己。(本文内容节选自喜马拉雅音频节目《睡睡平安》期)。

子曰:“觚不觚,觚哉?觚哉?”

译:孔子说:“觚不像个觚的样子,这还叫觚吗!这还叫觚吗?”

01

内心早已不纯粹,就算表面上照猫画虎,又有什么用呢

小梁在读《论语》的时候,心情常常会起伏:“那时候的中国人怎么能优雅到这种地步,聪明到这种地步。”有时又很慨叹:“唉,这个时代和那个时代真的不一样了,我们也不一定非要用当时的标准来指导现在的行为。”

小梁常常自问:我们现在的很多行为,是否也只是一些短期现象呢?放在大历史的长河里来看,是否它也有不合规矩、不合规律的地方呢?

整个儒家文化的核心,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“建序”——建立次序。孔子很早就意识到一件事,如果让一群人互动,大家对自己的角色、行为,应该秉持的心态是不自知、不自觉的。无法告诉别人我是谁,也无法清楚地知道别人是谁,时间长了之后,就会出现各种混乱、冲突。

所以孔子希望引入一套角色分层体系,让每个人都可以在自己的维度上做得更好,再以某种方式完成阶层穿越。

小梁曾经提到,一个人的出生可能不好,但他可以通过努力,超越自己的出身。但这样做的前提是,我们得首先看到自己本来的角色是什么,并且守住自己的角色。

对孔子的角色分层体系来说,一个人有明确的角色感是很重要的。接下来,我们看看孔子在《论语》中是怎么说的。

这一天,孔子看着一个喝酒的容器——子曰:“觚不觚,觚哉?觚哉?”觚是喝酒的容器,中国古人喝酒是很讲究的,会根据容量把器皿分成不同的规格,并且以不同的名字命名。

最小的叫“爵”,容量大概是一升(古代的一升和现代的一升不太一样,总之不多);容量为二升的叫“觚”;容量为三升的叫“觯”(zhi),觯的意思就是舒适,喝到舒服;容量为四升的叫“角”,意思是喝到这个程度的时候,已经有点儿感慨了;容量为五升的叫“散”,喝到这时已经说胡话了,自己也找不到感觉了。

古时候,每种酒器都有独特的器形。比如觚是细长的,喇叭形口,细腰,高圈足,这样便不会装太多酒。结果有人做了一件事情——把觚的下面做成像肚子那样的大圆底,这样的话,你就可以借喝一觚酒的名义,实际上喝两三觚酒。

这件事有点儿像你去寺庙,看到僧人用素菜、豆腐做水煮鱼、麻辣鸡丝、回锅肉……

虽然这些菜还是素食,但其实你已经看到了那些所谓的素食主义者对自己的不诚实——既想吃素,又想吃肉,于是千方百计地把豆腐做出肉的口感,里面还加点儿冬菇切成的丝,营造出一种好像咬到肉,在撕扯、有嚼头的感觉。有的素午餐肉甚至已经接近真的午餐肉的口感了。

成都有一家店,做的肥肠和回锅肉都是用豆皮代替的,加上四川独特的豆瓣酱和胡椒,以及大量的酒去烹炸,一般人闭着眼睛吃,几乎吃不出真肉和假肉的区别。

我为什么举这个例子?我想说的是,这些东西就像觚已经变成非觚一样,孔子看着一个长得像觚的酒器,想说当年设计这个酒器就是为了喝二升的,可是人们内心又很贪婪,结果为了满足欲望的同时不突破自己的内心防线,就把觚做得大点儿,这跟吃素午餐肉是一样的道理。

内心早已不纯粹,就算表面上保持一种照猫画虎的形状,又有什么用呢?因为已经背离了这件事的本质。

02

这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,每个人都可以长成多元的样子

于是孔子很感慨,拿着一个变形的觚说:“觚不觚,觚哉?觚哉?”连一只酒杯都已经变得都不像酒杯了,哎呀,酒杯呀!酒杯呀!

这句话引申出来就是:“老公不像老公,老公哉?老公哉?”“老婆不像老婆,老婆哉?老婆哉?”“男朋友不像男朋友,男朋友哉?男朋友哉?”

现在大家的价值观都很多元。如果一个人说要他要把女儿培养得贤良淑德,很多人就会说:“这是对女人的歧视,女人能顶半边天,为什么女人就要贤良淑德?为什么男人不可以贤良淑德?”放在当下这个时代,放在您的角度来看,这句话也没错。

有一天,小梁收到了一个短视频,是一场服装秀。音乐响起来,一个胸肌很发达的、目光坚毅的男model“咵咵咵”走了出来,还是很帅的。这个男model打完前场,接着一个头发很长、上身半裸、很妖艳、穿着高跟鞋的model走了出来。我第一眼看过去,“天哪,这个model的胸也太平了吧!”仔细一看原来是男生。然后又出来一个浑身肌肉,仍然踩着高跟鞋、很妖艳的model,翘着兰花指,黑色皮肤……

这场时装秀不是在中国,而是在美国或者法国,里面有各种肤色、各种体格的人,呈现出或阴柔、或刚强的样子。

也许我们真的不太懂当代艺术——不以满足大众审美为目的,不以让你愉悦为它的功能,而是为了表达艺术,表达一种态度:这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,每个人都可以长成多元的样子。

你可以看到,这样的价值观成为当前越来越多中国人的一个主流价值观,有什么不可以呢?“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。”小梁常常为此感到无所适从。

曾经我也走过类似的路线,但没那么激烈。当年在电视台做节目主持人的时候,有时为了达到传播效果、提高收视率,会弄一些很搞怪的东西。那时为了安慰自己,跟自己说这叫“后现代”、“解构主义”,然后引入福柯的观点,从而形成一种对角色的冲突和张力,以此作为一种行为艺术。其实,就是为了提高收视率。

时间久了,小梁发现做这些工作的确不能让自己快乐,于是就追寻内心该有的样子,去做了一档更严肃的节目。后来甚至连这种节目都不做了,去做国学、政治、经济、文化评论,自己为了评论还学习了中医、管理的相关知识。

回到之前说的,我们总是在年轻的时候想以各种所谓的创新、独特来彰显个性,并且认为这是世界级的潮流。扪心自问,成为这样的人你开心吗?如果没有利益的引导,你会这样做吗?

小梁从来不反对各种娱乐搞笑的东西,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做这件事。就像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成为网红或公众人物,受到很多人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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