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年的冬天,和朋友老黎、山下一一起开车去重庆乡下吃鱼。雾蒙蒙的天,田地没庄稼,河沟看不出水流,偶尔有村庄闪过,大半隐在雾中。汽车在凝滞的冬日田野开了一一个多小时,终于看到贴路边一一所高大房屋。青砖青瓦二层小楼极旧,路边停十几辆豪车,早上10点半,已经有不少食客先于我们到了。
店门旁砌粗糙水泥池,长宽高一米_三,池中翻腾着很大的活鱼,池旁台上一架台秤,一根棒槌,墙边立长柄捞网。老黎挑好鱼,店家一羸弱女子看都不看直接拽过条蹦跳的大鱼,按住中段,操起棒槌举过头顶,梆梆两下砸鱼脑袋,鱼就不挣扎了,又拽另一条。老黎说,她敲鱼有讲究,不能重,重就死了,鱼死了肉死,不好吃,她只是把鱼敲昏。
昏鱼过秤,女人报数,我们进店,找空桌坐下。不一会,小二颤颤巍巍端大红搪瓷洗脸盆,盆边双喜灿烂,盆中满满红辣椒热油中沸腾滋滋响。山下大叫:”这个这个,会辣死人的!”老黎招过另小二:“辣子收了,不要了。”小二用铁皮漏勺仔细捞去红辣椒,捞满一只蓝色小搪瓷脸盆,端走了。
大脸盆中多半盆汤,不知是水是油大加手掌的鱼片,在清澈透亮的物中载沉载浮,出清冽麻椒味。放半块鱼片到防里,好吃到异心
惶急中又一一片入口,失去了头恼的控制,一根相一根细的筷子暂时成为指挥,手被它引着不向断将鱼片送进嘴巴里。
粗碗中鱼片转眼吃光,接着盛。两条4F多重的大鲤鱼,迅速滑入3个爷儿们肚中。金片下铺垫厚厚一层黄豆芽,每人吃了小半碗,都饱嗝连连。山下再三端详大脸盆中清亮的汤,问,这是水?是油?老黎说:“油!油调味,加热到一定温度,放下豆芽,再到一定温度,切好的鱼片放进去,加干红辣椒。这鱼肉和莱都热油烫熟。油温和操作都不易掌握,过了肉太老,不足则不熟,还腥。”
山下连连点头,怪不得,怪不得!
结语:那时只顾得吃了,根本没留意鱼的名的多年后水煮鱼在大都市流行,吃遍北上广冰书的馆子,却再也没吃到年元旦第一次庆乡下的味道和感觉。